作势,许砚宁的手指直接就搭在了车把手上。
贺聿淮的话里这才进入正题。
他点燃了一支烟,缓缓吐出烟雾,那棱角分明的半张脸都模糊在指尖升起的烟雾里。
“给许澜道歉。”
许砚宁狠狠的皱着眉头,眼里满是疑惑和不解。
“什么意思?”
贺聿淮的语气里满是嘲讽:“许砚宁别装了,别人看不出来你的把戏,我看得出来。”
“前一天一起碰面挑礼服,第二天穿着同款礼服,在艺术展撞面。”
“许砚宁我不是傻子,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巧的事情。”
“明知道许澜要穿那件礼服,为什么你还要选跟她一样的同款礼服?”
“不就是想要让她难堪,下不来台?”
“至于你是怎么知道我们会出现在艺术展的,这我就不追究了。”
“礼服的事情,和许澜道歉。”
说白了,这次贺聿淮过来找她谈话,就是来给许澜撑腰的。
但是,听着他刚才说的那些话,许砚宁那紧皱着的眉头就没有放松下来过。
刚才艺术展的事,她相当于已经解释过一次了。
但是他不信。
他就是默认,前两天接连碰面的事,是她精心安排的。
许砚宁是真的很无语。
一时之间,气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许砚宁就这样一副看神经病的眼神,看着他。
“首先,我对你、对她都不感兴趣,研究你们的行程,属实是没必要。”
“艺术馆是我们工作室主办的,我在,很正常。”
“照你这样说,你们才是居心叵测,设计安排碰面的一方。”
“至于礼服,她既然知道不合适为什么要穿?”